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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揽炒派”盘算集体辞职 未伤人先伤己丨直说

冯炜光 直新闻 2020-10-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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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的是郭荣铿和“揽炒派”。 今年 4 月13日国务院港澳办及中联办(两办)联合发表声明,指责郭荣铿滥用“主持”职权,涉嫌公职人员行为失当。郭荣铿等人为了阻挠《国歌法》恢复二读审议,竟然在主持立法会内务委员会主席选举时“恶意拉布”令立法会停摆达 7 个月。中联办的声明清楚指出因为郭的滥用职权,令多达 14 条法案未能及时审议,超过 80 条附属条例无法修订。两办当时既是首次联合发声,也采用了极严厉的字眼。但郭荣铿竟然用轻蔑的态度回应, 说要教他怎样主持会议,“悭D喇﹗”(省省吧)。郭当时那种气焰,那种“蓝血大状”的不可一世,扑面而来。 然而“正义只会迟到,不会不到”,郭荣铿在 7 月30日被选举主任DQ(取消参选资格),翌日(31/7)郭意兴阑珊,旋即辞去房屋委员会公职, 原来最后“悭D喇﹗”的是郭自己。

 

这事告诉大家尤其“揽炒派”, “盲反”是没有前途的。尊重国歌是全球真正的“普世价值”。郭和一众“揽炒派”滥用职权,令民生受累(例如令在职妇女有薪产假由10 周增至14 周,无法通过,令这段期间的在职产妇白白失去了 4 周有薪假期),只会天怒人怨。更重要的是,政治博弈必须精确估算自己和对方实力,博弈要有理有节,不能感情用事,冲动而为。郭及一众“揽炒派”誓要“去中国化”,不对包含国家象征意义的国歌有起码的尊重。今天的局面,可以说,很大程度上是“揽炒派”自找的。

 

执笔之时,反对派金主又在公开呼吁反对派“总辞”(集体辞职)。金主的具体内容是“若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的未来一年的立法会安排,是不包括 4 位被DQ议员的,那么泛民全体议员应‘总辞’”。金主的盘算是抢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前作决定,威胁中央。他们是在试探中央底线,倘若中央经多方考虑, 俯允他们的要求,让4 名被DQ 议员可以参加未来一年立法会工作, “揽炒派”便可以向其支持者说:“看﹗民意的威力多大,中央政府也不能不让我们三分﹗”。若中央坚持原则,反对派便希望透过“总辞”制造轰动,吸引国际媒体注意,引发国际“严厉制裁”。反对派的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。反对派以为这是很聪明的一招,这其实是“七伤拳”,未伤人前先伤己。

 

很简单, 一个立法议席的含金量很高, 每年可以向特区政府拿到逾400 万港元的薪津,最要命的是:津贴。因为议员助理全赖这份每月 20 多万港元津贴作薪金,这也是津贴的原意,津贴每位议员,让他们有足够人手协助其完成立法会工作(例如作政策和法例研究)及在地区/选区服务市民。议员一个人的薪金有逾 10 万港元,过去 4 年赚得盆满鉢满, 当然能熬过未来一年,但一众助理呢?以每位助理平均月薪约 2 万元计, 一位立法会议员随时有10 -12 名助理。以现时 24名反对议员计,便有逾 240 名议员助理在今年10 月开始失业。难道金主把这240 多人全包起,这里涉及的资金是逾 7 千万港元。难怪在 8月4 日那天,美国领事要被人拍到去造访梁家杰了,或许是借此想告诉外界和梁家杰,“我们有印美钞机,要多少有多少,7 千万港元连 1 千万美元都不到,算不了什么﹗”

 

24 名反对派议员若“总辞”, 其实是“仓皇辞庙”, 以悲情牌来试图维系其支持者。然而时移世易,今天的“辞庙”和 1997 年特区刚建立时的情况很不一样了。笔者当时亲历了“九七总辞”,为了 1997 年“落车”(即不参加临时立法会),整个财务工作准备了至少一年多,并向海外华人成功筹款,经过充分估算,在“子弹”尚算充足情况下才“落车”,一众议员助理虽然失去了公帑支持,但仍然“有粮出”(记忆中支票由笔者签发),而且涉及的助理才 30 人左右。今时今日,在连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也没有便决定“总辞”,“子弹”何来?难道逾 240 名议员助理真的去花园道美领馆处排队“出粮”(领工资)?再者,1997 年用过“总辞”这一招,特区安然无恙;今天再用同一招,能有多大效果,笔者存疑。

 

4 月中时 24 名反对派立法会议员一起与郭荣铿召开记者会, 亲历郭那句“悭D 喇﹗”,今天24 名议员随时“仓皇辞庙”,而且财务不继,效果成疑。原来“由悭D喇﹗” 到“仓皇辞庙”只经过了不到4 个月,真的是天理循环,报应不爽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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